陈阿娇。他们何尝不是竹马青梅,而后还有「金屋藏娇」及「长门买赋」之流传千古的佳话呢。”
听完,两人皆是直愣在了原地,随后,容玉便开始嘤嘤作泣了起来。
沈清词冷瞥了一眼,又道:“其二,不窥其貌,何以审度?我已久旷大恙,容小姐何以度我病体延榻今日?我不去见萧恕,是因为我不想见他,如此而已。再者,容小姐何以忌我纠缠于登门于宁王府邸?话到这里,我不妨告诉你……”
她微顿片刻,转眸过来却是道,“就算来日萧恕八抬大轿,娶我入门,我亦是不屑一顾!”
话到这里,萧越嗤笑道:“沈小姐放心,我三哥绝无此念!”
“其三……”
沈清词轻笑了一声,“容小姐今日之举便无异于「夺泥燕口,削铁针头」。若是再有,我沈清词再不会留一丝一毫的情面!”
听完,容玉已是面如猪肝之色,嗫喏着同萧越道:“夺泥……燕口这是何意?”
一侧的萧越本就是一肚子的气,本就是忍了又忍,被她这么一问,饶是再好的脾气也是略带肃声地道:“平日里叫你少看些逸情杂书,你偏是不听……”
「夺泥燕口,削铁如泥」便是《醉太平》中的词,道从燕子口中夺走泥土,从针头上削除铁屑。沈清词分明在骂她无所事事,无中生有!
萧越不止地冷笑了好几声,细细地观着沈清词清寂冷绝的双眸,这样面若桃花的一张脸却是骂人不带一个脏字!
“想不到沈清词你竟这般口齿伶俐,不依不饶之辈。”
他顿了片刻,细细转眸,又是道:“沈小姐今日所言却有几分道理,只是内子之事不由外人所道,往后本王会管束好容玉。告辞!”
“越哥!”容玉冷瞧了他一眼,“越哥…我……”
萧越再不等她说完,已是半揽着她的肩,快步走了出去。
……
不远之外,桃花深处隐下一道天青色的身影,他微翘着唇角,一片桃花花瓣不知何时已轻轻落在他的肩。
一旁的崔雪沁听到了沈清词那番话,几乎要笑出来!
“柏雪见笑了,阿冉一直是这样的性子。”
从前她就觉得容玉人虽不坏,但性子却实在直冲,脑中也无多少明白账。
偏萧恕宝贝他那个六弟,阿冉便爱屋及乌,连捎着萧越和容玉也是温和有加。
如今,这样一番话实在是打得她措手不及。特别是那一句,萧恕八抬大轿,她亦是不屑一顾!
看来,阿冉是真叫她说通了,也不枉她苦口婆心说了那么一通。
崔雪沁正暗自发笑,却听得岑映竹笑道:“沈小姐爱憎有明,柏雪正是佩服至极。”
她一顿,抬头见他已是落了一肩簌簌的桃花,他隐于桃花翩然之间,周遭满含柔情暖意,只是却不知为何眸子深处隐着些许的落寞之意。
她有些讶然,似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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