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人知晓了,她不认就是了……
他还能拿她怎么办!
反正这世,她跟他是没有什么了。
他最好祈祷他的云桑能忍得了他这样的道貌盎然之徒。
沈清词正暗暗腹诽,一旁的穗禾见她星眸微嗔,似是在思度什么恼人至极的事,忍不住怀着讶意瞥了一眼。
小姐向来是好脾气的,也不知今日进宫一趟,是被谁惹成了这副模样?
穗禾正神游物外,忽见沈清词脸色一僵,抬着一双微愣的杏眸望了过来。
“小姐怎地了?”她急道,握住了她发凉的手。
感知到腹内一坠,沈清词怀着莫名的苦笑,低声道:“应是癸水来了……帮我把月事带找出来。再打几盆温水过来。”
穗禾急着应下,又唤了几个婢女齐着下去烧水,等忙碌完后,已是深夜了。
沈清词只觉一阵腰酸腿软,连裹胸之处也是胀极,等一沾上床沿,她便躺了下去。
“小姐平日的月事都是极准的,怎这次可是前了六日呢……”
穗禾在床帐旁小声嘀咕道。
沈清词总不能说是被萧恕气的,只是疲惫地阖上眼帘,轻叹了一声。
“明日我同崔姐姐说好了,要去漓湖乘船游玩,明日记得早些备好红糖姜水。”
穗禾叹了一声,“小姐身子既不爽利,为何不改日?”
想到这,沈清词也是苦恼极了,声音似也哑了下去。
“后日崔姐姐便要回荆州了。”
岑霖荆州有庶务在身,在京城不便久留,这回是因崔姐姐有孕,身子不适,这才在京城待了半月之久,否则便是该早早就动身启程了。
只是,自此一别,何时才能复见呢?
恐怕是遥遥无期了。
沈清词鼻头一酸。
穗禾见她眸色之中流露出了不舍之意,忍不住也黯淡了眸光。
过了一瞬,她又是忍不住打趣道:“岑小公子一表人才,又那般体贴入微……小姐既舍不得崔小姐,何不与她做成一对妯娌?”
“这样,日后还怕没有再相见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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