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岑霖拥着爱妻上了自家等候多时的马车。
日落之后,凉风阵阵袭来。
沈清词转身,任穗禾扶着上了马车。
一日疲惫被从帷幕侧角徐徐拂进来的风渐渐弥散而去。
沈清词半阖着眼帘,想起方才那事……
其实她并未和崔雪沁细言。
其实,那不是什么江湖把戏。
那是萧恕教她的。
……
上世,因着助他抓拿那名江寇,她落入寒江而患上了宫寒之症,许是因着亏欠,萧恕对她柔气了许多。
连着在床帏之中,他也克制温柔了不少。
是以,那时,她在他面前的不自在也少了,时不时会露出一点原来的娇憨之气。
也是自那以后,她开始唤他“三哥哥”……
尽管他从未在她面前展露过任何情绪,但她知道,他并不厌恶于此。
她便也就继续下去了。
一个稀松平常的清晨,他休沐在家,于后院练武,她得知后,过去看他。
金黄的日光平铺在后院竹林的片片斜叶之上。
他赤/着上身握了一柄长剑,背脊挺直,胸/脯横阔,入目的是大片古铜色的腹/肌,在耀目金黄日光之下也似沁出了细微的亮光。
细细望去,他胸/脯之上的颗颗汗珠不断淋漓滴下,那样汇集而下,堪堪浇/湿/了系裤所在之处。
……在床帏之中,都是歇了光的。
这么看他,倒是头一遭。
林中风静,静得出奇。
她只觉双颊红透,似就要着火了一般。
刚蹑着步子原路返回,他的寒冽沉声便传了过来。
“——何人?”
随着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响起,他走了几步,知是她,便就低低地笑了一声。
“怎么来了就走?”
她不曾回头,捂着绯红发烫的双颊,同他道,“三哥哥……你先穿好了衣服再过来……”
他似顿住了,一阵窸窣的声音过后,他的声音又传到了她的耳畔。
“我好了。”
她这才转过身,见他松松垮垮地穿着一件墨蓝薄纹长衫,连衣带似也是虚虚系着,此刻,他静坐于圆桌旁的杌子上,淡淡抿着茶。
良久,她平复好如擂鼓般的心跳,缓缓走了过去。
见他饮茶,她便想和他一起。只是手刚触上茶盏,他便把她的手握住,挪开。
“此茶偏凉。你若是要饮,差人替你温过。”
她轻轻唔了一声。
心底满是甜津津的。
她观着他的高鼻薄唇,剑眉星目,只觉每一处都是按照她心尖上的那幅模子长的。
饮完茶后,他继续练武。她便就坐在方才他坐过的那方杌子上看他。
半个时辰之后,他把剑放回剑鞘之中,接过她递来的帕子草草擦拭完面额上的汗便就算好了。
但颈脖之上和耳后、唇边,分明还密布着细小汗珠。
她轻叹一声,叫住了他。
“三哥哥,低头。”
他便就真的弯腰低头了。
等拭完颈脖,耳后和唇边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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