嚭，可是若是我变成了地狱使者，岂不是又步入了一次新的轮回？
怎么办？怎么办？我该如何抉择？
就在我脑中陷入纠结的时候，程智再次举起了手中的猛鬼幡。
感受到那血幡上传来的强大波动，我脸色变得十分阴沉。
眼下这种情况，什么都不做必死，想活的话只能使用死神徽章。
想到这里，我咬了咬牙，无奈伸手入怀握紧了死神徽章，不料还没等我激活死神徽章，异变再起，一直观战的欧阳娜竟然在这个时候选择从侧面偷袭我。
这突然的举动让我和伯嚭同时愣住了，伯嚭明明占据了绝对的主动，她实在没必要出手。
就在我疑惑之际，忽然看到冲过来的欧阳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那刺向我的匕，猛然转了个方向对准了她自己……看到这里，我明白了，她不是来偷袭我的，而是来救我的。
我嘴角微微动了动，犹豫了一下，将死神徽章放了回去，同时迎住了欧阳娜，一手抓住她握匕的手腕，另一手钳住了她的脖子，不过一个瞬间，她就从偷袭者变成了我的人质。
“娜娜在我手里，把猛鬼幡放下！”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伯嚭道。
伯嚭目光冰冷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欧阳娜，他也不是傻子，完全看的出来欧阳娜是在做什么，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犹豫了，内心深处属于程智的那一面，让他将举到半空的手，放了下来。
良久，他低低叹息一声，仿佛有些自嘲，冲欧阳娜道：“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么做吗？”
欧阳娜望着他，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道：“对不起，我不能让你伤害他们。”
“为什么？因为友情？”伯嚭说到这里，面色忽然阴沉下来，目光也变作阴冷，一字一字道：“还是说你从来就没喜欢过我，只是在利用我？”
“不是的，我还是喜欢你的，只是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你杀死他们……”欧阳娜看着伯嚭，慢慢地开口，道：“你收手吧，伤害你的是地狱使者，小白现在还不是地狱使者。”
“收手？”伯嚭笑了，神态也仿佛带着一丝疯狂：“我等了两千多年，就是为了这一刻，你却让我收手？他现在还不是地狱使者没错，但他终究会成为地狱使者，再次对未来的我做那些事，我不可能放过他。你让开！否则我连你一起杀！”
说到这里，伯嚭再次举起了猛鬼幡，眼神中的犹豫也化作冷酷。
我看着他的眼神，知道他已经铁了心要杀我，哪怕是连欧阳娜一起杀了也在所不惜，当下叹了口气，放开了欧阳娜，同时低声道：“算了吧，你劝不动他的。”
“可是……”欧阳娜还想说什么，只是她刚刚开口，另一边的伯嚭忽然“啊”的大叫了一声！
我和欧阳娜同时一怔，转头望去，却现凌秋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摆脱黑雾，出现在了伯嚭的身后。
她的手中还拿着一柄黑色的剑，从伯嚭后心穿透，剑尖没过身体出现在胸前，上面滴着猩红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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