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15章 有关语清的回忆_刑部上司是我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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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于令公子会再添几分风险。”

  广德侯沉吟了半晌,眉心现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沈大人还不知道吧,徽先侯府的四公子昨日夜里突然去了。老夫今日上午已经去吊唁过,所以犬子是痛失三友而不是两友。那四公子历来强健,昨日还和犬子在一处玩闹,今日居然就不在了……”

  他今日原想带三儿子一同去吊唁,谁知三儿子一听说徽先伯府四公子死了,吓得脸都白了,抱着被子哆嗦了半晌,一个劲地喊“有鬼”。家里人围着他安慰了老半天,又给他喂了安神汤,才终于把他哄睡了。

  “沈大人,”广德侯看了看沈延,“说句不见外的话,你实在与令尊伯宗兄不像啊。当年刘闻远包庇反贼一案疑点重重,令尊和他历来交好,可在他身陷囹圄之际竟然明哲保身,一句话也没替他说过。你沈大人呢,此案明明可以那医馆之事结案,你却偏要来逼我。”

  他嘴角扯出一个笑,也不知是讽刺还是欣赏。

  沈延心下一动。广德侯口中的刘闻远便是刘语清的父亲,他自幼称他为刘世伯。

  五年前,刘世伯时任刑部尚书,而他在户部湖广清吏司任郎中。一日他接到家书,说刘家已退婚,刘语清已远嫁他人。这消息突如其来,于他打击甚大,加之他本就水土不服、操劳疲惫,竟在湖北任上大病了一场,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

  等他年节回家的时候,才听说刘世伯因包庇反贼获罪,且已畏罪自尽,而刘家被抄了家,家中女眷已被流放岭南。他那时才庆幸刘语清已远嫁,逃过一劫。

  当时他问父亲刘家的事,父亲不愿多说,只说刘家是一时走错了路,才会万劫不复,别的一概不提……

  “晚辈对刘家的案子知之甚少,”沈延不觉间探了探身子,原本清冷的双眸里显出少见的关切,“您可是知道什么隐情?”

  他升任佥都御史之后,曾找借口调阅过刑部卷宗,但当时并未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广德侯笑了笑:“你们两家几代相交,怎么反倒来问我了?”

  沈伯宗当年自请调任山西布政使,给儿子沈延的晋升让路,确实是明智之举。沈伯宗在沈延这个年纪,可远不及他这般果敢狡猾。

  广德侯不再想这些不相干的事,一拍自己的膝盖站起身来,似是已下定了决心:“沈大人公务繁忙,还是先说犬子的事吧,我这就将他叫过来。”

  沈延这边道了句“有劳”,暗暗记下刘家的事,准备回去再次查阅刑部卷宗。

  日头已经偏西,柳青坐在侯府的花厅里,眼看着自己暗色的身影越拉越长,一颗心好似被浸在滚油里煎炸一般。

  她将这两日了解的线索翻来覆去地捋了几百遍,这位广德侯府三公子是关键中的关键。

  他与白秀才一起逛青楼的那夜白秀才死了。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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