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0章 搬兵_刑部上司是我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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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总是要有些顾忌。

  “那不必了,都这个时辰了,”柳青摆了摆手,“……就是我想让这孩子住上些日子,师兄你看行不?这孩子挺乖的。”她一脸讨好地瞧着他。

  师兄是师父的小儿子,师父不在,师兄答应也是一样的。

  “唉,行吧。”他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她原不必如此,她要养的孩子他怎么会推出去。

  “我命真好,遇到师兄这么好的兄长,就是亲兄长也不过如此啊!”柳青笑嘻嘻地连作了好几揖。

  “还笑,看那一下摔的,疼了吧!”

  师兄就是师兄,干嘛跟兄长混为一谈。他虽然一直扮演兄长的角色,却并不希望她仅仅将他视作兄长。

  “不疼不疼。”柳青声音里带着笑,暗暗咬着牙上药。脖颈上的虚汗还没干,就又沁出来了,耳后几缕发丝垂落下来,黏在她纤长白皙的脖颈上,显出些毫不刻意的柔媚。

  齐铮看了看她,默默地把用过的棉花收拢到一处。

  脱臼哪有不痛的,方才她那脸色可是白得像纸一样。

  不过她惯是如此的。

  整骨之术,割肉挫骨,药力褪去之后便是百刃穿体之痛。当年父亲怕她受不住,只肯分三年完成,她却说时候不等人,跪在父亲面前不起来,求他一年完成。

  父亲无奈,只好与她约定,若是她实在疼痛难忍,便要停下来,等个一年半载再继续。

  或许正因如此,她的屋子历来安静,从来听不到半点□□。他每每为她拆换细布,总见她两只手死死地抓着躺椅,青筋暴突,额发湿哒哒地贴在面无血色的小脸上,口里却一声也不吭。

  细布一换好,她整个人就像卸了劲一样,瘫软在躺椅上,可等他收拾好药箱,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又非要颤栗着坐直了身子,极认真地向他道一句“有劳师兄了。”

  他姐姐妹妹虽多,却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姑娘,然而父亲只说她是故人之女,让他日后都叫她师弟,其他的一概不要打听……

  “对了,你方才怎么跑起来了,都快到家了。”他方才就好奇这事,此时才想起来问。

  “唔……就是想早点回来嘛。”柳青手捏着棉花笑道。

  珠珠姐姐的遭遇,让她又想起了押送途中的事,所以一走夜路就心慌。当初她一棒子下去,那个欲行不轨的押差颤巍巍地倒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她就是在那一日逃离了押送的队伍,成为了逃犯。

  她虽然对师兄放心,却也不想告诉他这事,白白给他添一分风险。

  “对了师兄,最近有什么新鲜事没?你给那么多皇亲国戚看病,总有些不寻常的事吧。”她赶紧换个话题。

  “……嗯,有倒是有,”齐铮知道她不想说,也不勉强她,反正她的秘密本来就多,“不过是信里看来的。我有个南京的朋友说他表妹一年前走失了,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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