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即，他脸上露出半分喜意。
饱胀的神魂之力，真的带进来了！
晏凌殊立即转头看向卫渚渊。
就见卫渚渊头顶血条还是只有90％。
晏凌殊喜意稍退：“你感觉怎么样？神魂上的伤还没好吗？”
卫渚渊看向自己头顶的buff：“还是有一层神魂受损的buff，不过我感觉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等会儿让乔二驱散一下，应该就没事了吧。”
“嗯。”晏凌殊也不耽搁，立即抓来如烟，带他们离开魂之界。
回到无垠大世界后。
乔慕嘉也被迅速召唤回来。
他摇着玉铃铛，几记驱散下去。
卫渚渊的血条终于回满。
晏凌殊见状，提着的心彻底放下。
乔慕嘉看着老大这么外放的情绪，一双眼眸八卦地在两人身上滴流直转。
啧啧啧，这两人绝对有情况！
乔慕嘉立即给卫渚渊发私聊，询问他们这几天偷偷摸摸去干什么了。
卫渚渊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地劈里啪啦给乔慕嘉说起来。
当然。
卫渚渊没什么浪漫细胞，只把这次的大战说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
但对于感情进展，那是一个字没提。
乔慕嘉：“……”
他看着越说越兴奋的傻小子，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直觉出错了？
晏凌殊没理会说悄悄话的这两人。
他确认卫渚渊没事之后，便迫不及待打开私聊，给百晓生发消息：【你之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百晓生：【我在命运之河中看到了从前。】
晏凌殊心中重重一咯噔。
但他深吸一口气，很快就恢复理智：【从前都有什么？】
百晓生：【你知道的，我不需要说。你不知道的，我也不能说。】
晏凌殊：“……”
他眉头微皱，突然有些拿不准。
百晓生这家伙神神叨叨的，究竟有没有点真东西？
晏凌殊又试探道：【那你究竟看到了多少次从前？】
他这个问句的量词，是一个陷阱，也算是一个暗号。
果然，百晓生回道：【以我现在的能力，只能看到之前的五次。】
五次？！
晏凌殊瞳孔微缩，呼吸微不可察的停滞了半瞬。
但很快，他又十分刻意地恢复了原先的呼吸频率：【怎么会有那么多次？】
百晓生：【你好，我现在有事不在，一会再和你联系。】
晏凌殊：“……”
他又换了个问题：【人选是怎么确定的？】
百晓生：【首先排除“看运气”。】
晏凌殊：“……”
要是百晓生现在面前，他怕不是已经一枪捅过去！
晏凌殊又深呼吸几下，整理完思路：【你就说，还有什么是你能说的吧。】
百晓生：【哎，暂时没想到。等我再看看还有没有别的bug。】
晏凌殊看他确实是再没有半点有用的信息，也没有再勉强，直接关掉系统面板。
这时，卫渚渊突然惊疑一声：“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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