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卫渚渊怎么可能找到他呢？
晏凌殊轻轻摇头，抛去那小小的惆怅，冷静道：“你别着急。你还记得些什么？说来听听。”
卫渚渊听到晏凌殊冷清的声音，情绪也随之清醒不少：“好！零枢你帮我分析分析，这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卫渚渊的记性不错，基本上所有的重要节点，都记得一清二楚。
晏凌殊静静听着，心中也逐渐有了断定——卫渚渊看到的，就是前世的经历。
而且，卫渚渊在前世，一直活到了最后一刻！
他是那场惨烈的战争中，最后一个死去的人。
但卫渚渊也仅仅比晏凌殊，多活了一年。
这场灭族之战，只持续了短短一年！
整个星球上无数的生灵，就在这一年的时间，灰飞烟灭。
即使晏凌殊没能亲身经历那场战争，也从卫渚渊的只言片语中，嗅到了无边的残酷。
说到最后。
两人之间的气氛都凝重了许多。
月光之下，两人的脚步声似乎都变得清晰许多。
良久。
晏凌殊开口道：“你还记得去那个悬崖的路么？我们去看看那里有没有神兵。”
卫渚渊猛然抬头，立即明白晏凌殊的意思：“你说得对！如果那里没有神兵，那我看到的这一切，应该不会成真，对不对？”
他打起精神：“我应该能认得出路！零枢，我们什么时候过去？明天？”
晏凌殊：“不着急，等楚天歌攻城事件结束后，我们去宗门买两个纸鹤，下去悬崖看看。”
卫渚渊闻言，也稍微放松了一些：“也好，我回去再仔细想想路该怎么走。”
他轻叹一声：“希望那里没有什么悬崖，也没有什么神兵吧。我还是希望大家都能够好好的。”
晏凌殊对这天真的愿望不置可否。
卫渚渊的思绪也很快转移：“不过说起来真的好神奇啊，我只是下个线，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呢？”
晏凌殊：“问仙的神奇之处数不胜数，按照你的运气，以后肯定还会遇到很多这样的事情。”
他从始至终，对卫渚渊这一场机缘看得都非常淡定。
毕竟。
欧皇如果没有机缘和意外，还算什么欧皇？
卫渚渊也觉得晏凌殊说得有道理，情绪再度放松许多：“你说得对！这次是我不太熟练，下次我会努力带回来多点东西的。看看能不能给你带点礼物回来~”
晏凌殊没有接话。
卫渚渊笑吟吟的也不在意。
他看着满天的繁星，又开始跟晏凌殊说起自己小时候，和爷爷一起在天台上躺着数星星，讲神话故事的经历。
两人披星戴月，一路闲聊，一路往回走。
原本凝重的气氛，也逐渐转化为惬意。
而与此同时。
游戏论坛和聊天频道上的气氛，可以用火爆来形容！
因为有大批玩家，在论坛上传了欲望之门传承考验的录像！
如今，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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