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荒唐了。
“我原是想多候些时日,可听你而言皇上也许早已看透我的身世。”季疏远说出了顾虑:“若是这般,那必须早些...”
“你知道这是以卵击石么?”魏青向前一步,他知道这事的严重性,方才这几句话之间他已理清了不少事:“你绝不可这么做。”
“我知道你爱他,可是否想过,若我回去不做此打算或许某一日便只剩尸骨了。”季疏远垂下眼睛:“不光是我,还有整个季府。”
“这件事不再是关乎情爱。”魏青心切,他恨不得将季疏远困在这听他将所想说清,好在对方虽是下了心意却并未急着离去:“你虽如今已得半数兵权,却并无力与皇宫相搏,更何况前朝不喜季府定然甚多,光秦府的同好们便不会支持,就算你是遗嗣,如何自证?前朝支持你上位者少之甚少。若你这般行事最终只会落得造反一罪,就连皇室血统都无人会信。”
魏青说的季疏远自然是想到了,他只是对于如今的困局无法束手就擒:“所以我同你说出实情,也是想再为自己寻一生机。”
直入人心犹如少年般的坦诚让魏青无法拒绝季疏远的请求,更何况此事关联太大,魏青绝不想看到金戈相向的两人:“你若信任我,此番回去依旧装作不知皇上已怀疑便好,他如今并不会破坏前朝三足鼎立的局势。”虽说自己也无十足把握,可魏青也因季疏远的袒露而开始焦心,如今身处皇陵却知晓此大事,无法去做什么更传不了消息。
“皇上何时才会接你回去?”
“需待到秦明茶从那高位上跌落。”魏青想到自己的想法,他选的方法便是明知秦明茶不可为大主宫却硬是合他心意,哪怕这般做了后宫会乱成一锅粥,也要让他做出祸事而一无所有。
“他真的会做出废大主宫之事么?”季疏远虽不清楚秦明茶的为人,却相信秦府绝不会让他做傻事。
“这就看皇上如何将他往那路上推了。”
魏青闭了闭眼,眼前便出现了棋盘,每一步都落地有声,可溅起的何尝不是鲜血与无尽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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