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当着丁素婉的面说的。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就像是把她全身剥光，就这么扔于大马路的人群里，任由人观赏。
陶芹只觉得自己的脸颊被打得“啪啪”响，她一直来在丁素婉面前的那种优越感，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所以，丁素婉很早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她在莫家的处境与身份了？她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一副很是羡慕她的样子装得那么像。
“丁素婉，你太过份了！”陶芹突然间整个人像是失控了一样朝着她大吼，目露凶光，“原来你早就知道我过得不好了，你却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在看我的笑话是不是？看我的笑话让你觉得很开心吗？丁素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心机，这么有城府了？亏我一直都把你当成好朋友，好姐妹！你却这么对我，你实在是太过份了！”
此刻的陶芹，就像是一个失去了失撑一般，恶狠狠的瞪着丁素婉，咬牙切齿的样子，实在是丑陋的很。
“陶芹，日子从来都是自己过自己知道，是给自己过的，而不是过给别人看的。你当初的选择就决定了你以后的生活。我现在的选择就决定你未来的生活。你真以为别人什么都不知道吗？其实只是你在自欺欺人而已。”丁素婉看着她，一字一顿正声道。
闻言，陶芹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就这么沉沉的看着她，似是要看进她的心里一般。
突然之间，她笑了起来，笑得很是诡异，那看着丁素婉的眼神亦是诡异的很。她就像是在看一个仇人，眼眸里是带着恨意的。
之前那装出来的友善与友好，在这一刻全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全都是哀怨与憎恨。
“丁素婉，你是不是都知道了？”她直视着丁素婉，一字一顿道。
“我知道什么？”丁素婉不答反问，一脸平静的看着她。
“呵！”陶芹又是低低的一笑，“你果然都知道了。你早就知道了，你也应该是知道了。我真是傻啊，竟然还以为你不知道呢！还在这里跟你演着，其实你早就知道了。也是，就闻人沣对你的感觉，对你女儿的在乎度，怎么可能会不告诉你呢！刚才在亭子里的那个电话是他给你打的吧？在我接电话的时间里，你们俩已经都商量好对策了吧？”
丁素婉不说话，就只是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一脸平静的看着她。
然而这样的表情，却是让陶芹更加的摸不透此刻丁素婉的想法了。但也是这样的表情，则更是让她憎恨于丁素婉了。
她就是这样，永远都一副“看透一切又自命清高”的样子，就好似这个世上，谁都没有她来得聪明，谁都能被她一眼看穿的样子。
“丁素婉，你说话！”陶芹朝着她怒吼，“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想说的，你不都已经替我说了吗？”丁素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然后只见陶芹又是诡异的一下，突然间油门一踩，车子“轰”的一下飞快的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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