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表面上得这样。
她在圣人的眼皮子底下,燕景笙伤未痊愈,东宫门口有禁军把守,容理下落不明,容洵被她拜托去救原初了。
就算二皇子死了,似乎这局面也并不明朗。
她手中有图纸,有薛家雄厚的财力,可只这两样,没法达到她的目的。
虞家人的援手才是最重要的。
可自上回被虞高拒绝,她就放弃了从虞家身上下手这个念头,可要说还有什么手段,那也没有。
直到,听到了方才虞九说的话。
虞家七郎阴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虞家与阴家已划清界限十多年了,圣人赐婚容阴两家,也正是为了防止这两家再次联手。
他们会有联系才古怪。
对啊。
就是因为这两家人绝不会有联系,所以才
燕潮见思及此,倏地睁开眼,眸光都跟着闪了一闪,正在一旁煮茶的秋末见她这样不由奇道“贵主怎么了”
燕潮见摇头,“贺福全呢”
外头站着的贺福全听见公主唤,赶忙提起衣摆几步进到亭内,“哎,贵主,奴在呢。”
“虞家七郎此人,你可有印象”
这四个字却宛如是什么禁忌,贺福全脸色一下子就僵了僵,他低下头,小心翼翼,“贵主问这作甚是从哪儿听来的”
“我从哪儿听来的你还要过问不成”燕潮见掀掀眼皮,“这儿没有旁人,知道什么就说。”
这个“说”字不轻不重却带着股摄人的威压,贺福全最怕她这样,当即缩起脑袋,“贵主息怒,奴不敢奴不敢。”
“奴也只是听闻”他压低声音“这虞家七郎是参与过当年那事的人,如今该是已经”
说罢偷偷窥了燕潮见一眼,她面无表情,眼底晦暗不明,叫人猜不透这问话的真意,他放弃,又把脑袋低回去了。
虞家满门死了大半的事,在宫里是个忌讳,经历过的宫人要么早已飞黄腾达,变得一步走错就会摔得万劫不复,要么就已经无人问津在哪个偏僻宫角里等死了。
贺福全就是前者。
不过他对公主向来忠心耿耿,虽心底有疑虑,但还是一五一十地答了。
可燕潮见听完他的话,脸色并不能称得上是好,贺福全心底就打起了鼓。
他不知道的是,燕潮见的脸色看着一如既往的不好看,但眼底却是亮着的,就像是原本走投无路之人机缘巧合下发现被山谷绿荫掩盖的一座桥。
燕潮见骤然站起了身。
贺福全惊了一跳,膝盖一软,扑通就跪地上了,“贵主息怒,贵主息怒。”
旁边秋末疑惑眨眨眼,她没觉得贵主发怒了啊可看见总管公公都跪了,自己哪儿能再站着,赶紧把茶粉罐子一扔,也跪下了。
这二人一跪,旁边立着的五六个宫婢被这阵势唬得一个大惊失色,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也都不敢再站着,齐刷刷地跟着跪下来唤“贵主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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