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之路。”
宁尘好奇道：“上古时期，可有其他修行者踏足更高境界？”
“或许有。”
阴戮笑了笑：“但以本座生平，不曾亲眼所见。”
宁尘不禁面露异色。
怎么说来，自家怜儿她们生前的修为境界，又是——
“后世大道之争，当真是挤破了头。”
九怜嘟哝道：“连天元都不曾窥见，只能追求帝道之路。”
宁尘双眼微微睁大，连忙暗道：“怜儿说的天元，便是破虚之后的层次？”
“对。”九怜低声道：“既有破虚，自有所创。若只是为了破碎虚空，又何必称作什么‘破虚’，干脆喊上一声天下无敌罢了。”
宁尘面露异色，喃喃道：“既然如此，后世又为何...”
“或许期间发生了什么事。”
九怜哼了一声：“三千界修士何其多、说不定也有人踏足天元，不被旁人所知而已。”
宁尘略作思忖，伸手拍了拍阴戮的手背，出声安慰了两句。
“你呀...”
阴戮倒是好笑道：“你这小子虽有门道，但如今才刚踏足元灵，怎得还安慰起本座了。”
“如今你可是我们的靠山，当然得好生照顾。”
见他嬉皮笑脸的模样，阴戮不禁抛来一记白眼：“他日本座神功大成，第一个要教训的就是你这臭小子。”
但说话间，她又轻轻握住了宁尘的手掌，嗓音渐柔道：“本座也有些好奇，你修炼至今大多皆为寻妻娶亲，如今衣儿已与你拜堂成亲，往后你又准备怎么办？”
美妇笑吟吟地凑近过来：“是准备带上衣儿回武国安州县，跟你其他的妻妾们隐居不出，重新过上闲适生活？”
宁尘沉默片刻，神色平静地摇了摇头。
“虽有此愿，不过我仍有诸多承诺不曾达成，须得竭力一试才行。”
“什么承诺，不如与本座说说？”阴戮轻笑道：“当初与本座相互提防，自该瞒着。但如今说说心里话，以本座见识说不定能指点你许多。”
宁尘略作思忖，很快道：“我本是想寻得前往东玄界的方位，但得知北域四周皆被灾衡之潮笼罩，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东玄界啊...那可是很久之前的称呼了。”
阴戮玩味道：“是你身上师尊的事？”
“对。”宁尘正色点头：“需要前往堕渊天。”
听闻此地，阴戮却是蛾眉蹙起，媚颜上闪过一丝肃然：“这可不是什么安稳之地。”
宁尘面色一喜：“阴夫人果然认得？”
“认得是认得，不过在万年之前，那堕渊天就是一处生灵难以踏足的极险之地。”阴戮轻捻下颔，咂舌道：“元灵以下的修士，仅是靠近半步便会神魂俱灭。哪怕是元灵之上，在堕渊天内逗留太久也逃不过一死的下场。”
“总得一试。”
宁尘沉稳笑道：“放心，我自有分寸。总不至于闭着眼睛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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