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两人就趴着窗户，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就见人家在地上跳了几下，动作熟练地走到了那个佛像的位置，之后看了一眼，似乎也没察觉出佛像的问题之后。
不由松了口气。
之后还是照常拿出了香，朝着上面拜了拜。
却不知道，这一拜，算是彻底激活了之前暖暖设下的那个符纸。
那些鬼魂开始的时候还在四处乱撞，根本就不受控制的那种。
只是很快，他们就发现了，自己的身体可以受他们自己控制了。
当即有的就往外冲。
暖暖在看到一群鬼飞出来的时候，顺手就抓了几只直接放在了自己的玉瓶里面。
里面又是一阵的兵荒马乱，外面有些已经反应过来的鬼，虽然有些虚弱，但是不妨碍他们去找这里面的人报仇。
有人去了车间，有人事情了办公室。
一时间，这个工厂都被鬼给围住了。
密密麻麻的，看着好不恐怖。
暖暖见这些鬼都出来了，也知道自己的符纸生效了。
那男人还在里面喃喃自语道：“你们别怪我，要怪就怪那些有钱人，这不是我的主意，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去找他们吧，不过你们现在就变成养分，发挥你们最后的用处吧。”
说着就在旁边静静地等着这个香燃烧殆尽。
只是...越等的时候，就越感觉到自己身边好冷。
那阴风阵阵的感觉，很明显，甚至还能感受到，自己身边是有什么东西在这里的一般。
他开始有些害怕了。
“你们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命不好，如果不贪心的话，你们也不会出事情，如今到了这边，也没人知道你们已经死了，你们就在这里好好待着吧，我们不会亏待你们的。“
他开始嘴里的念叨的还是让那些不要怪他之类的话，后面直接就变成，是这些鬼贪心才能有的这个下场。
也不知道是想说服鬼呢，还是说服他自己？
那些鬼也听不懂，但是不妨碍大家一起扒在他的身上。
他感觉自己越来越冷。
最后没办法，只能踉跄着起身，去拿了毯子给自己盖上
只是这个毯子也半点没有缓解他身上的寒冷。
更重要的是，似乎越来越冷，就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一直贴着自己一般。
他连办公室的空调都打开了，但是依旧于事无补。
最后亲眼看到这个香给烧完了，这才快步起身出去了。
他自己以为是自己提前把这些鬼弄去提炼，所以才会感觉到冷，毕竟这个阴气是很足的。
却完全没想到，那些虚弱的鬼，这个时候都解放出来了，并且都不死心地趴在他的身上。
就跟叠罗汉一样，瘦高男人走路都感觉自己的脚上似乎有千斤重一般。
想着回到家里就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坏事做多了，他家里都是符纸还有一些所谓大师请的法器，据说是驱邪的。
但是这个效果吧，大概就是个心理慰藉罢了。
不过还是有不少比较虚的鬼给挡在了门口。
这个符纸对于一些鬼是没什么用处的。
但是回到家之后，王鲁就感觉到自己身子轻了，还以为是自己这些符纸起的效果。
又好好感谢了一番。
这人做的事情多了，迟早有一天会反噬到自己身上的。
只是这个道理，很多人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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