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月，还愣着干嘛？我已起誓，别人不懂，难道你还不知？出手啊！”
楚岩朝极月看去。
结果……
一直很小心的极月，朝战场上扫了一眼，忽然真的不在退了，操控无数月光迅速参战。
“真的不怕了？真的就回来了？”楚岩楞下，试探道：“极月，我和鬼主联手了……”
“呵呵。”极月冷笑：“楚岩，没用了，你俩最好联手，鬼主最好跟你一起杀我，他敢，先死的可不会是我，必会是他！”
楚岩一惊：“我去，大道发誓这么狠？鬼主都会被杀死？”
极月笑了笑，没说话。
刚才古主有一句话说的很对。
大道发誓……其余人不懂，但他极月却知道。
皇主发誓会死吗？
会的！
必死无疑！
这天下，极月猜测，除了天主外，应该没有人能够抗下卑微大道誓言的劫难了吧？
楚岩懵了：“大道发誓……这么狠吗？”
说实话，他不知道，心里忽然也有点庆幸……
因为当初他也发过这种誓的……
在上古鬼界，发誓不会杀擎王、夔牛。
但后来他都没太当回事，觉得就是随便一说。
主要是吧，那会他都换道了，我对我之前的大道发誓，那条道都已经崩碎了啊，我换了一个道，肯定就不算了啊。
只是他真没想到，这大道发誓会这么狠。
当初他可以做过准备，真要是不行的话，他就违背一下，还能被劈死？
现在看来……真的会死！
“有趣了。”
楚岩眯眼。
大道发誓，苍天惩罚？
扯犊子！
楚岩现在可以很笃定，这天下就没有什么苍天！
谁是天？
人就是！
万道皆以人为本，没有人，哪有天？
“既然没有天，这大道发誓，是谁在惩罚？”
楚岩在想，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连皇主发誓违背了都能给诛杀？
很快，他猜到了。
心里有了答案。
“宇宙之灵！”
楚岩笃定：“一定是！”
这天下，配惩罚皇主的，也就只有宇宙之灵。
天主都不配！
至少现在还不配！
将来若是炼天之法大成，天主真的一统宇宙，或许可以。
现在还不够！
唯有宇宙之灵，这一位可以。
“那宇宙之灵这么强，为什么平时不出手呢？”
楚岩马上又猜到了一些：“规则！天地之灵，正常情况下是无法对天地生命出手的！”
这一点，楚岩很早之前便应验过。
他的天地之灵，很强大，但无法对创世界的人出手。
有规则限制。
天地之灵的诞生，就是护佑这一方天地的，所以不能做出任何伤害这天地的事。
天主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敢肆无忌惮。
“所以说……一旦对大道发誓，违背了，就可以解开这个规则？到时候宇宙之灵就能出手了？”
楚岩觉得，可能性很大。
不！
不是可能！
而是一定是。
鬼主一旦违背誓言，就等于背叛了第一宇宙，宇宙之灵就可以出手杀他了。
“原来如此。”
楚岩嘴角上扬，笑了。
砰！
这时，大道宫主一阵疯狂吐血，低骂道：“你笑个屁呢？打啊……2人了！”
楚岩回神，失笑道：“抱歉，想了一点事情，没事，我确实没跟鬼主联手，但是我和毁灭老道联合了。毁灭老道，出手，帮我杀人！”
极月：“……”
鬼主：“……”
鬼主冷笑：“白痴，楚岩，你认为这种低级的把戏还有用吗？毁灭分身，本就是极月的人。”
白痴！
3个人中主要就是我和极月。
现在我俩解除了误会，你这种招数还以为能用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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