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外室,这并不会什么秘密。
慕浅画眼下之意,只要她和赫连殇不允许,水碧莲这辈子都别想踏入宸王府的大门。
“郡主,女子善妒,可不是什么好事。”水榕见慕浅画柴米不进,也丝毫不敢慕浅画面子道。
“是吗?只要王爷不说我善妒,自家之事,与常人何干。”慕浅画言下之意,水碧莲不过是个妾室,根本算不上家人,她家之事,与水榕有什么干系。
“浅画郡主,你虽是陛下刚刚封的一品郡主,论品级,本侯爷也是一品,握手天圣北方二十万大军,虽慕王府手握天圣三分之一的兵权,但本侯常年驻守北方,保的一方安宁,将来宸王登基,本侯手中的兵力不可或缺,如此,郡主还觉得莲儿不够当郡主的家人吗?”水榕直接说出了当前的形式。
天圣与北冥之间,有一道天险,慕王府的郡主,主要分布天圣的中央以及东面,而赫连殇手中的兵权主要聚集在南方和方面,北方由北静候府一脉独大,因此,北静候府的确有谈条件的本钱。
“侯爷是想和我做交易吗?”慕浅画看向水榕道,与其说是谈交易,还不如说水榕在威胁她,可惜,水榕威胁错了对象。
“郡主聪慧。”水榕的意思是让慕浅画自己掂量着。
“侯爷似乎用错了功,先不说我尚未嫁入宸王府,未有主掌宸王府一切的权力。就算将来真是宸王登基为帝,北静候府理应服从帝君,难不成若水碧莲没有进入王府,侯爷就打算谋反不成。”北静候的威胁,在她看来,何尝不是另一种把柄呢?除非她不愿意说,论口才与驳论,她绝不输赢于任何人。
“你…”水榕没有想到,慕浅画竟然三言两语,想给他安插一个谋反的罪名,有云家的先例,一旦有任何风吹遭到,他这个北静候就算做到头了。
“侯爷何必着急,我不过是说了可能而已,侯爷,你的功似乎用错了地方,水碧莲又不是我的小妾,不过,我倒是佩服侯爷,千辛万苦养大的女儿,竟然也愿意送给为妾,侯爷好度量。”既然已经得罪了北静候,慕浅画不介意将人得罪个彻彻底底,竟然之后,就要看北静候如何选择。
无论北静候如何选择,选择不外乎两种,一种是让水碧莲在赫连殇身上下功夫,不过,这条路似乎没有机会,若非北静候府还不是变天的时候,赫连殇怕是早就动了,第二种便是除掉她,没有了她,水碧莲凭借北静候府的地位,自然能独占鳌头,更重要的是幕后还有一个推手。
“相比于郡主的善妒,北静候府的人的确度量大些。”水榕又岂会听不出来,慕浅画是在讽刺他。
此刻,谁先怒就先输。
“多谢侯爷夸奖,多少年来,慕王府可是最和睦的,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人,只能说侯爷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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