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当闻到丹炉里散发出来的焦糊味后，老者长长地叹了口气。
老者一边叹气，一边抱起丹炉，把里面的残渣废液都倒了出来。
也是借着老者转身的功夫，秦羽清楚地看到老者的容貌，跟花白头发截然相反的是，对方的脸庞黝黑无比，就像是泼了一脸的墨水一样。
“咦？！”
老者不经意地抬头看了秦羽一眼，脸上立即露出诧异之色，开口道：“道友看来有些面生，你不是流沙城的人吧？”
秦羽抱了抱拳，说道：“不是，我是从青月域来的，准备去朱炎域的涅磐城找个朋友。”
听到秦羽这么一说，那老者露出了然表情，继续清理丹炉。
秦羽见老者刚才是在炼制羽神丹，于是故作好奇地问道：“敢问前辈，你刚才炼的是什么丹，怎么闻起来有些特别啊？”
老者清理好丹炉后，把它放到一旁，坐在椅子上说道：“不瞒道友，刚才我炼制的是一种能够修复神识的丹药，只不过这种丹药极难炼制，刚才是我第一百三十五次失败了。”
秦羽听到老者的话，心里想说，就以他刚才的炼丹手法，别说是一百三十五次，就是再炼一千次一万次，照样失败。
羽神丹的关键是神识丹法，用旋丹来锁住清神草的药效。
如果做不到这一点的，无论炼制多少次都不会成功的。
“前辈，如果你真想炼制……”
秦羽见对方对羽神丹如此执着，于是决定教授他一下炼丹的技巧。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丹铺的木门再次被人推开，又有一个人走了进去，声音沙哑地道：“老黑，你的羽神丹炼制得怎么样了，我又帮你收集到一些清神草……”
黑脸老者不等对方把话说完，就深深地咳嗽了一声。
那进来的人一愣，然后就发现丹铺里还有一个人。
秦羽看到这个人的时候，眉头顿时一皱。
眼前这个老者满头黑发，却有一张苍白如雪的脸庞，就像是糊了一层面粉一样，跟炼丹的老者形成鲜明对比。
看到这一幕后，秦羽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一个名字“黑白双煞”。
秦羽之前曾看到过陶懿风的遗书，说他曾被黑白双煞偷袭，并用噬魂符箓重伤两人的神识。
眼前这两人的容貌和形状，跟陶懿风描述的别无二致。
再看两人的神态，都有些萎靡不振，很像是神识受到重创的症状。
刚才那个黑脸老者在炼制羽神丹，想必是打算用羽神丹来修复神识。
如此一说，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陶懿风曾在遗书里说过，如果有人能够帮他杀了胥易和黑白双煞三人，他必有重谢。
虽然陶懿风已经化作一具枯骨，他所谓的重谢很可能无法兑现。
不过看在禅竹的份上，秦羽决定帮他报仇雪恨。
胥易已经被他杀了，剩下的也就只有黑白双煞。
那个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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