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也什么都碰不到。
想要离进一点看，那些白点就会瞬间消失。
而当他看向虫群单位时，看到的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一头跳虫从他眼前掠过，而他却看到跳虫身上向外飘散出无数细小的红色微粒。
这种反常的视觉让他一时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那玩意儿整出精神病来了，因而还很是恐慌了一阵子......
后来伊莎告诉他，利维坦在他的精神宇宙中检测到了物质开始形成的先兆，他将视野转入精神宇宙后看到，一些密密麻麻的白点开始在他那原本空旷无际，黑暗一片的精神宇宙虚空内聚集。
这些白点不像是之前薛华和阿巴瑟利用的记忆幻象，而是真真实实存在的实际物质。
这可把薛华吓了一大跳。
要知道精神宇宙精神宇宙，顾名思义这地方就是存在于他的精神之中的，原先他一直猜测这只是一片承载着人类无穷大想象力的虚无空间，其中唯一真实的存在就是不知因什么原因跑进去的利维坦。
但现在，他居然在自己的“想象力”里面发现了真实存在的其他物质？
而且好像还是自己生成的？
这特么...要得脑瘤的吧？
薛华驱动自己的身躯，让自己靠近其中一个白点聚集处，这一次这些白并没有消失，而是在他眼前慢慢变得越来越凝实了起来。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一下这东西，结果手才刚刚碰上去，这白色的积聚物就一下子散开了。
然而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薛华却依然从自己的指尖感觉到了明显的触觉，要知道，他现在可是精神体，精神体特么哪儿来的触觉？！
一系列的吊诡情况都快要把薛华搞的抓狂了，他根本就不知道那颗世界意志碎片对他的精神宇宙做了些什么，难道这种情况不应该自带说明书的么？
就在他完全对此束手无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精神宇宙中突然有起了另外一番变化。
一些薛华之前没有注意到，只在白点的衬托下才显现出来的“黑点”，突然也开始向着白点的聚集处慢慢靠拢。
这些黑点数量与白点一样庞大，但在性质上却似乎又有所不同。
具体而言的话，以薛华的感觉来看，白点更近似于“物质”而黑点却更像是“能量”。
但这只是他的感觉和猜测，他也不知道这些玩意儿到底是什么鬼，又想干什么，总而言之不可能是聚在一起开茶会......
在薛华有些惊恐的注视中，黑点与白点终于慢慢聚拢到了一起。
然而出乎薛华预料的是，两者并没有互相融合。
相反，黑点似乎是依附到了白点之上，二者之间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新个体——既互不干扰，又互相依存的新个体。
这种黑白一体的新个体很快充斥了薛华的整个精神宇宙，自由散漫的在四周的虚空中飘荡着。
而这个时候薛华回过头来看向利维坦，发现利维坦身上居然也开始向周围飘散出红色的光点。
这些红色的光点似乎并不是很适应这片空间，在飘散开去没多久，就自行消失掉了。
“谁能来给我解释一下，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华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现在是真的希望有个天使大姐姐...或者什么老爷爷啊，系统精灵小萝莉啊，背后灵猛男啊...咳咳，好像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算了不管了，反正只要是能够给他解释这一切的，他都万分欢迎！
然而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最起码伊莎是办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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