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阶低下、不得宠爱或家族无势利的妃嫔。南宇沧的母亲只是贵人,住在宫院的西厢房,随侍的只有两个宫女,一个小太监。
宫女点起灯烛,小太监引着他们进来,江雪不由一颤。岳贵人的房间潮湿阴冷,即使有一盆火碳也难暖寒凉。听到儿子带人来了,岳贵人挣扎几下,却没起来。南宇沧忙上前扶母亲坐起来,解下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
“娘,江雪来看你了。”
江雪来到岳贵人床前请安问好,岳贵人拉着她坐在床边,说了几句闲话。岳贵人的脸色虽病弱苍白,却不难看出她昔日的美丽。
南宇沧拿着母亲的手放到江雪手边,“江雪,你给我娘看看,她总是发热。”
江雪把验了岳贵人的脉搏,轻声说:“不碍事,只是内滞体虚引起的发热。”
南宇沧松了口气,扶母亲躺下之后,把江雪拉到外间,指着成堆的草药让江雪看,“这都是我从慕容居拨的,每种都有,你看吃什么?给我娘开个药方。”
江雪看着成堆的草药,皱了皱眉,南宇沧把慕容居的药圃当成他家的菜地了。他现在又看管慕容居舍粥的粥棚,更有顺手牵羊的机会了。
她挑了几种草药递给南宇沧,“这几种一起煎就行了,你娘主要是心情不好,身体无大碍。那些都用不着,你还是给慕容居送回去,免得都堆放在宫里糟蹋了。”
南宇沧把对母亲有用的草药挑到一边,又拿出一些交给宫女去煎,“我明天就把这些没用的送回去,把有用的全拨来,留着慢慢吃。”
江雪白了他一眼,看窗上皎月西退,时候不早,“送我回去吧!”
“好,去跟我娘说一声。”
两个回到岳贵人卧房,南宇沧安慰母亲一番,又细细嘱咐宫女,交待妥当才离开。江雪看南宇沧对母亲的爱护情深,同命相连的情绪充斥胸腔。
一路行来,南宇沧不再沉默,跟她讲小时候的笑话,时常逗得江雪哈哈大笑。送她回到青芷院,南宇沧看着墙外的梅树,深沉的目光难掩他澎湃的心潮。江雪摇头暗笑,洒脱飘逸如南宇沧,也难敌皇权诱惑。
先皇的遗旨事关重大,秘密程度更不可估量。铁盒在她手里,也形同一把尖锐的杀手锏,不过此时这把杀手锏还不能大放光辉。皇权争夺,人命如蝼蚁,如因铁盒引起朝堂新一轮的厮杀,不但她要做炮灰,还要牵连柳姨娘。
东方蒙蒙泛亮,她才躺到床上,睡意袭卷,一觉无梦。清凉的阳光穿透窗棱,洒在她的脸上,温润清爽,半梦半醒之间放飞思绪,心中立有浓情无限。
欢笑道喜声吵醒了她,她翻了身,脸在软枕上蹭了几下,睁开眼睛,才知时近中午。冷香噘着嘴进来,给她拿过衣服,服侍她起床梳妆。
“出什么事了?谁来了?”
“七小姐的奶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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