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占据了柏西很多时间,你跟他又从小一起长大,我甚至怀疑过你喜欢他。”
梁颂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
这绝对是他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他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说道,“我要是喜欢柏西,还有你什么事啊?”
戚寻想,就是因为这样才更讨厌了。
如果梁颂在他还没有爱上柏西的时候就下了手,那他可能就真的错过柏西了。
但他什么也没说。
大概这也算一个短暂的交心,他跟梁颂的气氛倒是和缓了一些。
梁颂跟戚寻讲了许多柏西高中和大学的事情。
戚寻安静地听着。
有些是他从柏西那儿听过的,但更多是他从未知晓的。
这顿饭结束后,戚寻继续洽谈业务,梁颂收拾行李赶赴下一个地点。
但回去以后,他俩默契地谁也没告诉柏西这一次的谈话,就好像一个无关紧要的秘密。
柏西跟戚寻的婚礼定在了秋天。
正好是他跟戚寻恋爱一周年,十月二十三日,霜降。
梁颂知道这事的时候,评价道,“你俩还挺浪漫,网上那词怎么说来着,有仪式感。”
其实柏西只是在一堆良辰吉日里挑烦了,觉得还不如找个有纪念意义的日子。
婚礼场地在戚家名下的一个山庄里。
戚寻的几个多年好友都从外地赶回来了,柏西大学时候的舍友也来了,而当年跟他们一起参加过登山社的社团成员,也占据了一排座位。
柏西跟戚寻在台上交换戒指与结婚誓词,这群老朋友在台下看得也满心感慨,有那一两个五大三粗多愁善感的男人,甚至还偷偷抹了把眼泪,心想,我什么时候才能脱单,好恨。
但是等到仪式结束,餐会开始,感动的眼泪的瞬间就蒸发了。
这群人就纷纷拉着戚寻开始敬酒。
当年的登山社长搂着戚寻,“这杯你必须喝,柏西可是我们社团当初的老幺,你不声不响就把人摘走了,该不该罚?”
戚寻一笑,“该。”
他二话不说就喝完了这杯香槟。
另一个社员立刻接上,“当初柏西可是我看中的妹夫,结果柏西二话不说就拒绝了我妹,我纳闷许久,都没猜到他喜欢的是你,这你是不是也得喝一杯?”
戚寻继续干了。
第三个上前的钟宇覃,他什么也不用说,搭住戚寻的肩,“咱俩这关系,什么也别说了,喝吧。”
……
柏西一开始还在旁边看热闹,眼看着没完没了,登山社这群人灌完了酒,后面还有戚寻跟他的室友在排队。
他立刻开始阻止,“不能再喝了,点到即止,散会。”
其他人也没执着要灌酒,就是凑个热闹。
但是看柏西护得紧,又忍不住调侃他,“这已婚人士就是不一样,都有人心疼了。”
柏西脸红了红,他扬着小下巴,朗声道,“这可是我好不容易骗到手的对象,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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