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他一个完美的解释,他还不如继续守着常山,毕竟出不出兵似乎也没啥差别。
“主公莫急,若以主公之兵锋,此两郡之地需多少时日可攻下,并掌控在手中?”
“两郡之地,一月可下,至多也超不过两月。”
就跟韩庘带着兵在幽州横冲直撞一样,哪怕现在这两郡或是别的郡是当初的渔阳郡不能比的,实力强了不是一个档次,可再强难道他们还能挡得住炸药的狂轰滥炸?
赵泰最引以为傲的除了黑山,就是他手下的兵力足够强。
两个郡而已,就算是三个郡,打得够快也能两个月打下来。
“属下还有一问,现在是几月?”
没人觉得戏志才是得了痴傻之症,他问现在是几月,已经让人回过味来,当下再无人出声,只是看着他平静又自信的跟赵泰问答。
“三月。”
赵泰还觉得这不够具体,又继续补了一句。
“三月七日。”
问这是几月,可不是戏志才在没事找事做,何况赵泰也不傻,在戏志才问他是几月的时候眼睛就亮了起来。
三月,可真不是一个简单的月份,特别是对他现在的情况来说。
“如今三月,至多两月可下其余两郡,那既是五月,五月主公又可知是何季节,夏季中。”
“若雨水不足浊河或会断流,但属下观如今天时,自春耕以来雨水未断,夏季必不可能干旱,届时浊河水位上涨,奔腾不息,敌人再强也不可能渡河而击。”
“至于敌军绕路选河道狭窄之处过岸,以我军兵锋那与送死何异?”
没想到,戏志才也会说这种狂话,但却毫无疑问的说到了赵泰的心坎里,论打仗他还真的不怕任何人。
“那之后又如何?秋季水位下降敌人可不止能从狭窄处过岸,也能从水浅处渡河,哪怕泥泞沼泽也只会影响敌人的速度,却不能完全阻止其过河,到时我方岂不是会疲于应付?”
赵泰可不是在故意找茬,毕竟这事影响太大,他不可能一拍脑子就下决定。
“主公却是想差了,难道主公忘了我方通迅手段?何况这种地方又能有几处,只需派些兵马拒之,炸药覆之,何人敢渡?”
“即便如此,那冬季又如何?”
总不能还指望炸药吧,这多少有点不现实,那么长的黄河,哪怕只是其中一段,要炸掉也会消耗数以百万计的炸药,而且炸掉之后过两天又会恢复原样,那简直就是吃力不讨好。
更何况有没有那么多炸药都两说。
“河面结冰最少也得是九月,十月才可如履平地渡河,主公,我等至多到五月就可掌控攻下之地,到九月之时已过了秋收,还多出四个月的时间可以做别的事情,到了那时谁打谁已经不一定了。”
秋收意味着粮草充足,而且在占下这些地方后变法也会随之展开,那收获可比秋收都要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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