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羽的面子。
怎么回答都是不对。
还好另一边正在和客人交谈的店长发现了这一幕，他刚刚也听到了陈天的话。
连忙调整出笑容缓步走过来朝着陈天说道：“老先生您都是老主顾了，免单怎么能体现我们莫辛对您的尊敬呢？我们已经为您安排了会员礼物，等您下次来就能看到了！”
和陈天说完，店长又将目光转到顾羽身上，双眸笑意连连：“今天是新顾客活动，刚好被顾先生赶上了，您今天真是运势满满呢！”
两句话，直接缓解了服务员的尴尬。
同时将新顾客和老顾客不同的待遇区分开来，也没有让双方感觉到被看轻。
“哈哈。”
陈天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同时从自己的钱包中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放进服务员手里：“你的小费。”
顾羽见状，同样在自己兜里摸索了一下，摸出一张五十递给服务员。
结果那位女服务员并没有第一时间接过钱，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用来划餐单的铅笔，满脸恳求的看着顾羽：“顾先生，您能给我签个名吗？”
说完，她意识到自己差点忽略了陈天，连忙接了一句道：“还有陈老先生，我已经仰慕您很久了！”
看到女服务员索要签名，店长脸色微微一沉，刚准备呵斥这位服务员。
“小琪……”
结果顾羽却很大方的将铅笔接了过来，然后在五十元纸钞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陈天也没犹豫，拿过顾羽手里的铅笔和五十，也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女服务员的眼睛愈渐发亮。
“收好了。”
顾羽将五十块放进他手里，然后和陈天有说有笑的离开茶餐厅。
女服务员看了看手里的五十元小费，又看了看店长。
既然陈天和顾羽没说什么，店长自然也不会责怪自己的下属，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你手里这张五十元，再也不是普通的五十元了。”
以陈天的身份和顾羽的名气，这张钱币从签上两人的名字的那一刻开始，就不再是原来的价值了。
名叫小琪的女服务员重重点点头，将这张钱仔细的折好放进口袋。
她刚刚没有当面说出来自己是顾羽的粉丝。
她只是觉得，真正的粉丝并不是要靠嘴喊出来的，心里默默的支持就是最好的。
陈天和顾羽出了门。
“你小子现在可是大名人咯，看到没有，就连老头我都吸引不了人家小姑娘的注意了。”
陈天笑呵呵的说道。
顾羽撇嘴道：“您都六七十岁的老头子了，怎么吸引小姑娘，吸引广场舞大妈都难。”
陈天一听这话，顿时表情一板，不服气道：“你小子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懂不懂什么叫男人就是酒，越来越醇！”
“男人三十一枝花，六十一块大金砖！”
看着陈天一脸认真的说着不害臊的话，顾羽只觉得无言以对。
“花没看出来，但是金砖倒是看出来了，您多财多亿，那何止是金砖，是金山呐！”
顾羽回想起之前陈天在微信上给他发美女照片，那一个个网红模特，一看就是被老爷子的亿术给吸引的。
“那是，大金山，马上就要坐吃山空咯！”
陈天点点头，紧接着又像是感叹一般说了一句顾羽不明所以的话。
见顾羽看着他，他也没解释。
而是用膝盖顶了顶顾羽的屁股：“开车，送爷爷我去盛达。”
顾羽：“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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