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樱哪里都不痛。”
方圆圆看着他脸上红一块青一块的擦伤，眼泪掉到他的脸上，哽咽不止。
“那是吓倒了吧？”黄何艰难地抬手，为她捻去头上的杂草。
“我不怕，我也不痛——不，我心痛。”方圆圆嗓子哑，话上气接不上下气，抽抽啜啜的，特别女人，“你刚才吓死我了……你怎么会那么大的胆子……你知道多危险吗？如果他们开枪了……你会死的……”
“他们不敢的。”黄何受赡嘴，咧开一丝笑，看起来有点滑稽，“我敢赌命！他们不敢赌他们老大的命！不敢轻易开枪……”
“呜呜……你还笑！还笑得出来！”方圆圆热泪盈眶。
看着黄何狼狈的样子，满腔的怨慨又都散了。
“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你不是已经有女人了吗？为什么还愿意为了我拼命？”
她吸着鼻子问，委委屈屈，声音听着不出的可怜。
黄何想安慰她，可吸一口气，浑身都疼。
刚才滚下来时，他把方圆圆护着，没有顾上自己。
这会儿她在身上动，他的身体像散了架似的。
他停顿几秒，缓过来了，才又朝她笑。
“你这个女人，怎么不讲道理？我救了你，你还凶我！”
“不许扯开话题！”方圆圆其实也受了伤，不过身上的伤，哪有被黄何舍命相救的甜头来得刻骨？
她皱着包子脸，“我想知道，我要你。”
黄何一叹，目光复杂地变幻，却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我对你的心意怎样，你应该是明白的……在你起那些的时候，你就是知道聊，对不对？要不然，你也不会故意让我把手机还给你了……”
方圆圆破涕为笑，“原来你都看出来了？”
黄何：“嗯。你那点把戏，怎么逃得过我的眼睛？”
方圆圆心里又酸又甜，猛吸鼻子，目光幽幽怨怨的。
“不算是什么把戏。我心里其实想过的，你哪怕已经不喜欢我了，也不至于会亲手要我的命……咱们好歹是睡过一个被窝的，这一点，我还是相信你的……所以，你同意杀掉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心里肯定起猫腻了……”
“呵！”黄何被她逗笑，“真的这么相信我？”
“当然！你如果不同意杀我，我也许就真的灰心了，彻底相信你不爱我了……”
就算不爱了，他也不会伤害。
这是方圆圆对黄何这个她爱过的男人……最大的懂得。
黄何看她笑起来，也满脸是笑，“我以为我演得很好呢，唉！”
“是演得很好啊！他们不都信了吗？”方圆圆皱着鼻子看他，“不过，我太了解你了。你就是那种外表看着特老实，其实揣着一肚子坏水的男人！”
“……”
黄何有点好笑。
这样的方圆圆，每一句话都能落入他的心，让他感觉到温暖，亲黔…那种感受，不仅仅是爱人，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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