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裤子碍着他们急救。而周围一群人一边围观一边惊呼。
“嘶,皮开肉绽的。”
“流好多血。”
“小伙子腰那么扁,不会子弹打穿吧?”
“医生,裤子解开就好?不用脱吗?这样能治疗嘛?到候上船前,用条布裹一下就好。”
“可能是因为这里也有女的,她们看到会多害羞哦…”
“不会不会,解剖室里面都看过□□。”
给点面子,大撤,好吗?!
“第一次看到真的枪伤,学到。”
“这是志愿者活动好值啊!”
“我要把这件写简历里面。”
别!
学生,没人喜欢看这个的!
我觉真的要死。
最后是浅井成实半哄半轰,赶走大。
“我们不顺便看看他伤到哪里吗?”
我陷入昏厥之前最后一个动作就是揪着我的裤子,别让他们这群豺狼虎豹真给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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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身体难受,我反复地做着各种梦。
梦到小候我从楼梯上摔下去,那个棕红『色』木制楼梯上面,摔下去后脑袋里面黑一瞬,看到周围一点人都没有,我双用。自己爬起来,一句话也没有。
梦到有一天晨起,阳台上看到红『色』的太阳,它离我是那么近,近到我自己只看到太阳不到四分之一的大小。那光是鲜红的,灼目的,也是温柔的。阳台铺满金『色』之前,仅是光芒,它就把我带进瑰丽又奇幻的世界。
做那么梦,但我梦中是清楚地知道那是梦。这就是所谓的清醒梦(luciddream)。
不可避免地,我也梦到那个男孩。我甚至不用看清他的脸,我都知道他是谁。到现,我遇到他的名字,都会下意识地想要自动避开。
梦是那记忆尘封的地方,灰『色』又冰凉的墓碑前放着一束白『色』的花,洁白的花朵黄『色』的满天星簇拥着。花束前面是我爸爸。他总有一些候看起来特别快,比如。那个墓碑前的候,他便沧桑像个人,又或者是历经磨难的旅客。
我站他的身后,或者,用躲这个字眼会更好。我不敢抬头看墓碑一眼,就像是巨石压着我的头颅。
拜祭过程中,爸爸一句话也没有,反倒是我情绪汹涌,心神不宁。坐到车上,我我爸放儿童座椅上,他,这件和我没关系……后面的话到现为止仍想不起来。只记他的声音响起来,我便开始落泪。
墓碑上是我的弟弟楚屿,比我小一岁,是我爸我妈唯一的孩子。
……
间线仿佛回到现。
一个黑发浅瞳的女人也走进我的梦里面。她站我的病床边上轻笑,充满轻蔑和嘲讽:“一个加害者却『露』出害者的表情。如果真觉难受抱歉,为什么不跟着去死呢……”
我知道这是个梦,挣扎着睁开眼睛,然而又梦到我从楼梯上摔下来,寻找周围有没有人能帮助我,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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