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账啊。”
“?”
“琴酒先生,你知道你每个月工资是谁付的吗?”
“……”
羽久掰着手指说道:“能是某个上级,还付的是现金,不转账。但是这些都是会记在账目上的。如想要知道一个公司里面有多少人,多少职能门,看会计门怎么发钱就好了。当然对外的一定是有一本账,里面会隐瞒一些流水,但是对内的话也有一本暗账,上面写得会比较清楚的。么时候付给谁一份工资,基本大公司都会有记录。我们对着看,就知道了。矢雾制『药』也没有子公司,就是一整条生产链,查简单得多。”
“你的想法很有趣。”琴酒唇角勾了勾,但似乎不是要做一个带笑的表情,只是提拉了一下脸肌肉,所以反而显得格外的冷漠,“你这个表现比我听到你要当警察,要叫人惊喜得多。”
“所以,琴酒先生怎么想?”羽久没有被琴酒的表情吓到,继续追问道。
琴酒说道:“这次我们兵分两路,你按你的想法做,我按我的旧例做。”
羽久转过头看琴酒,说道:“这是一场比赛吗?会有奖励吗?”
“所谓的奖励,你在完成之后,然就会知道了。”琴酒再次停下车,说道,“你该下车了。每天晚上六点在池袋西口见面交换进度。”
羽久听到车锁又被解了,前面是红绿灯,旁边是琴酒在催促他下车,用的是「这是最后一次警告」的口吻。
“……”
羽久盯着琴酒的眼睛。
羽久的眼瞳又大又深又沉。若非羽久不是那种柔弱的人,否则那双黑眼睛像是随时以滴眼泪似的,又倔强又脆弱。
“琴酒先生,好像突然讨厌我了。”
琴酒不喜欢羽久那双大又空洞的眼睛,眼神不像是人的眼神,反倒像是会被冤魂索命一样缠上一辈子,会被他记住一辈子,有着森冷的寒气。
“你这话听像是诅咒。”
琴酒觉得羽久的眼睛里面装着悄无声息的怨怼。
这人该不会有贝尔摩德所说的新一代年轻人都会有着的隐藏属『性』——病娇。贝尔摩德三番两次都说不要轻易拒绝羽久,而是要顺着对。若是羽久有病娇属『性』,能会被追着杀。
“我没有。”
羽久表清白。
“那就下车。”
羽久就这么被琴酒扔下车。
见车子走远,羽久盯着琴酒的车尾。
就在他提建议之后,羽久显能够感觉到琴酒的杀气。但是琴酒没有直接说。现在这个时候若是假装己办不到的话,反而会引琴酒的误会。但是办得太好,琴酒对己的疑心就会更重。
现在做得好,做得不好,好像都是错的。
然而最关键的是,羽久不太懂,为么己提帮助他们解决任务的想法,反而会引琴酒的怀疑。若是这件问题不解决,就算顺利解决这次事件,琴酒也不会轻易相信己了。
羽久想了一下,登陆了dollars的账号。
如这个论坛上的人以帮忙解决问题的话,也许以先找人盯着琴酒的举动,以免突然死得不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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