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赫烈又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便见舞姬脸色惨白,几乎是猛的从安陵赫烈怀里钻了出来,跪倒在地,道:“奴婢…奴婢不是故意冲撞殿下的!”
“哼。”安陵赫烈冷哼一声,却伸出腿来,一脚踩上了那舞姬肩头,那美人儿当即吃了痛,香眉一蹙,眼眸含着清泪,欲落未落。
听他斥道:“下贱东西,也配到本王跟前来丢人?”
“啊!”那舞姬一声痛呼,身子不受力的倾倒在地,可那安陵赫烈的腿却没有移动半分,依旧稳如泰山的踩在那瘦削玉肩上。
在偷窥这一幕的宫壁禾眼一睁,心道这平王殿下指定是个问题儿童,还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问题儿童!
“也不睁眼瞧瞧自己有几斤几两,便敢到本王跟前卖弄,你家主子到底是个蠢的。”说话间,安陵赫烈轻轻抬头,瞟了一眼高座上的人,那尊贵的储君殿下正在迎别人的敬酒,并未注意到他的眼神。
宫壁禾柳眉微挑。本无意多管闲事,那安陵赫烈却径直抽出了袖中的匕首,一手将那舞姬擒了过来,大手捏住她下颌迫使她半张着嘴。
寒光乍现,便要刺进那舞姬嘴里。
宫壁禾眼神一震!
匕首并未能如愿刺进美人喉中,在刃尖距离红唇须发之际,突如其来的一只素手稳稳的扣在安陵赫烈的腕上,玉镯轻搭在安陵赫烈的银护腕上,打出一声清脆的叮咛。
安陵赫烈脸色一沉。
“平王殿下,您这样,她会死的。”
他缓缓抬眼,神色中俱是寒意,却见眼前女子笑的明媚乖张,手上力道仍是不减。安陵赫烈轻动手腕,欲将她甩开,对方却再压力,纹丝不动。半点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这人手劲竟然这般大!?安陵赫烈暗暗讶异。
“六嫂。”安陵赫烈不轻不重的喊了一声,他发间辨了几缕精巧的发辫,用以金线细细缠住,该是称的他一张俊脸无害,而在这夜色笙歌里,宫壁禾却只瞧见了他一脸的阴狠毒辣。
“你这是怎么个意思?”
安陵赫烈挑眉看她。不满意味十分明显。
“今夜是太子殿下为你三位兄长备的接风宴,平王殿下若是杀人见血的,触了霉头怕是也不好吧。”宫壁禾一笑,说着半玩笑半认真的话。
见那女子可怜是一回事,另来,也确实不愿意今晚出什么事儿了,平给安陵宗玉添了麻烦。
闻言,安陵赫烈定定的瞧了她一眼,语气森然道:“上次在糜楼,光顾着欣赏六嫂一手好箭术去了,倒也未与你计较。今日却是还要管闲事?”
“我这人,惯是瞧不得美人啼泪。”宫壁禾同样皮笑肉不笑。
话音落,便将安陵赫烈的手带离半分,又与那舞姬使了个眼色。那舞姬浑身一抖,会意过来后,立即往后跪挪过去,躲到了一旁。
与安陵恒谈完话,安陵宗玉一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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