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
这或许就是一个拟真游戏世界，打通关就能回到现实。
而超乎想象的真实感一直在暗示凯奇：醒醒吧，你已经不是那个成天宅在宿舍里做黑科技实验的宅男了，你看这血肉横飞，这是另外一个世界，一个真实的世界....
“罗夫斯基，让你的人拿了所需要的物资，我们立刻就走，不需追击溃军，也不需要杀死很多人，更不需要让一个国家的王城堕入毁灭...”
拿出怀里的电话虫。
拨通之后，凯奇有些急切的向罗夫斯基说到。
而电话虫那头，罗夫斯基脑袋一歪，眼里闪烁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嘴里倒是连声应是。
“怎么，你...哦不，您不希望毁灭这个国家吗？”
凯奇身后出现一个有些柔弱的声音。
是吉贝娜。
一个胆子很小的女人，不敢也没想要参与屠杀别国子民的亡国公主。
“吉贝娜，你的国家也不是我毁灭的，你不会认为你们豪威尔亡国的灭亡也是我的罪吧，你们王室的财富不是已经沉到海里去了吗，谁也没得到吧？”
凯奇头一回向吉贝娜辩解。
吉贝娜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如果要谈起曾经作为公主的生活，其实她也不怎么满意，要说不恨吗，那也是假的，她只是天生胆小懦弱而已，虽然吃下了恶魔果实，但她的能力平时也用在乐队指挥上面，从没想过要和别人争斗。
但，吉贝娜的家亡国破。
不正是罗夫斯基带人干的吗，而那个始作俑者，现在就效力于眼前这个男人。
坑壑一气，连带着一起恨吗？
连罗夫斯基都因为惧怕而投降的男人，吉贝娜有些不敢恨，担心露出一丝仇恨的表情就会被卖去做奴隶。
“是...是嘛...对，对的，我父亲不是您杀的，国家的城墙也不是您攻破的，我..我没恨”
嗯。
凯奇轻轻点头。
他从未在意过别人内心的想法。
但是成千上万的尸体摆在面前，而他作为一个领头者，吴前头一回开始审视自己正确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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